子夜🌘

【柱斑】关于两个忍界至强基因结合却缔造出一只咸鱼这件事

是柱斑生子,具体看火影梗6。灵感来了所以先放个试阅,无大纲,正文遥遥无期。

少量带卡出没注意。

正文完结,番外缓慢施工中




试阅:

 

0

 

大家好,我叫宇智波豆皮寿司,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千手蘑菇杂饭,男,永远的13岁。我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人生目标是成功地死去,为此加入了父亲宇智波斑注定失败的月之眼计划。

我的父亲是宇智波斑,虽然事实上他是我母亲,但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并且在我柔弱的幼年期使用暴力强行逼迫我改口叫父亲。这不重要。父亲是个神奇的人,虽然他是男的却强行违反自然规律怀了我,这本来是绝不应该出现的错误。更大的错误是他一直在准备实行月之眼计划,我早跟他说过这个计划必然会失败,但是这个不撞南墙不死心的男人却声称有了我的帮助就可以改变既定的未来。我说他是痴心妄想,他气死了,把我打了一顿。没办法,你厉害你说了算咯。

我的老爹是木叶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一个到死都不知道我的存在的可怜的倒霉蛋。父亲不允许我称呼他为老爹,毕竟这个叫法不好听,不符合宇智波的审美。我说,你都被宇智波赶出来了,还管什么宇智波的审美。他气死了,又把我按住打了一顿。那我也还是叫老爹。父亲之后再没提过这回事。别看他长着一头桀骜不驯的黑长炸,其实却有着一颗玻璃心,所以总是被我气到。那也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毕竟,正确的世界怎么会有我的存在呢。

父亲身边的那个黑漆漆叫黑绝,自称是父亲的意识,其实是个跟在父亲身边图谋不轨的不知道是啥。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他根本还不如我了解父亲。我能一句话精准地戳爆父亲的怒点,因为我了解父亲心底里的伤,而黑绝说话总是模模糊糊的,一股子揣测的意味。他虽然没有我父亲那么暴躁易怒,但是也总是被我气死,这也不是我的错,心思重的人总是想的比较多嘛,但凡事情不按他心意走,他就要跳脚生气。

站在我旁边的这个面具男是宇智波带土,一个因为不敢见暗恋的小学同学而常年带着面具自欺欺人的神人。带土见证了我的青春,毕竟他十三岁的时候我也十三岁,他三十一岁的时候我还是十三岁。他虽然在别人面前日天日地,在父亲跟前却是被欺负的对象,父亲被我气得脑壳疼,就把我交给了他。他也被我气得脑壳疼,最后拿咒印封住了我的嘴,把我变成了一个不能说话的人,堪称逃避现实的巅峰操作——自此他失去了一个能够为他敲响警钟的预言家。

 

1

 

父亲是一个望子成龙的严格父亲。自我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对我严格要求,但是咸鱼的咸往往是天生的,这是神明也没有办法改变的现实。父亲试图做神明做不到的事,月之眼是其一,改变我的咸是其二,但是你看我这样子也知道,改造我就和实现他的月之眼一样进展缓慢得令人悲伤——说到底一天到晚被关在山洞里还想要开什么写轮眼呀!

写轮眼没受刺激是不好开的。你看我这么咸的样子,也没啥在意的人,想找个刺激也找不到不是。再说木遁。木遁虽然在我身上显现出来了,但是别说像老爹一样打架了,连炒个菜都不够的。父亲一开始还可悲地对此抱有希望,但是我用现实告诉他,咸鱼就是咸鱼,永远不可能翻身。他气死了,又打了我一顿。

唉,我都习惯了,他就是不肯面对生了个废柴的事实,可是谁让他是我父亲呢,我还不是只能慈爱地把他原谅。

 

2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似乎终于长大了一点,父亲于是把我带出去,试图用生死危机来刺激我开眼。那正好,我这么想死,没想到还能碰上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把我高兴坏了,结果一不留神就开了眼。我正要幸福地迎接自己的死期,面前就天降了一个之前偷偷跟我身后的父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死也没有死成。

回来父亲难得抱了抱我,问我是不是害怕了,毕竟我开了写轮眼,还在面对敌人的攻击时睁大眼睛一动不动。

我说没有。

他说别犟了,静了静又说,你还这么小就第一次上战场,被吓到也是正常的,别难过了。

我于是用不知道遗传自谁的死鱼眼看了看他说,你好矫情哦。

我以为又要迎来一顿胖揍,毕竟父亲脾气那么糟糕。但是他这次没有,只是用一种复杂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知道他敏感细腻的小心脏又受了什么刺激。

他又说,写轮眼开开让我看一下。

我于是抬起头来睁大眼睛让他看。他捧着我的脸仔仔细细瞧了瞧里面孤零零的一个黑色小蝌蚪,露出些微笑意,然后跟我宣布,接下来他会带我进行写轮眼的相关训练。

对自己孩子花了这么多年才开开的一勾玉都这么高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不禁怜惜起父亲来。

想了想,我用木遁 • 咸鱼之术在地下催生了几棵韭菜,拔起来跟他说,父亲我今天给你做凉拌韭菜吧。

父亲看着我手里的两把韭菜气的脑壳疼。

这就是男人生孩子的不好之处了,如果他是个女的,现在一定会脱口而出:“真想把你塞回肚子里回炉重造!”

但是他是男人,男人没有子宫,他没法幻想把我塞回去世界清净。

 

3

 

父亲开始了对我写轮眼的忍术训练。开眼之前我的日常训练是基础体术。我的基础体术跟我本人一样咸鱼,因此每天被练得死去活来,由此可以看出父亲终究是个意志坚定的伟大的人,对于这种让我和他都非常痛苦的双向折磨,仍然坚持不懈地进行了无数年,即使这么多年来我完全没有进步,也还在忍辱负重地继续训练我。

写轮眼的训练相比之下顺利了很多,毕竟瞳术这种血继限界,只要开了就自然会用,十分照顾我的智商。我有理由怀疑,就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这么废柴,身为忍者战力巅峰的父亲才会这么体谅普罗大众,想把所有人都拉进无限月读的世界,让每个人都能幸福快乐的生活——顺便一提,我猜如果父亲也能进无限月读的世界,在他的梦里我一定是个实力高强的哑巴。

就这么练了一阵,我发现我的写轮眼训练不仅十分顺利,还进展飞速,都没什么磕绊地一路升到了三勾玉。父亲都要高兴傻了——真可怜啊,明明自己是个永万的强者,却因为自己花了不知道多少年才开了三勾玉的儿子这么高兴。

更别说我这三勾玉对他的事业屁用没有。

这样一想更可怜了怎么办。

 

4

 

四战要打起来了,带土最近都特别忙,我跟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抄着手看他工作,感觉自己像个监工。

带土看我一眼,招招手让我过去,一副叫小孩的样子。

我懒得跟他计较,晃晃悠悠走过去,用眼神示意他:有事说事。

他戴那么个面具,我也看不见他表情,只能看到窟窿里的眼珠子。他把我嘴上的咒印解开,说:“接下来会很危险,记住你已经能说话了,跟在我身边别离太远,遇到啥事就说。”

我张嘴说,“你有没有发现,不戴面具你的眼睛会显得比较大,戴上就小了。”

带土:……

带土:“关你什么事。”

我:“主要是丑。”

带土:“……关你什么事。”

我:“你觉得这场架打下来你面具会掉吗?”

带土:“…………关你什么事!”

我:“我明白了。”

我:“你想在你小学同学跟前掉马的时候看起来帅一点,所以先戴一个丑丑的面具降低他的期待感,以此达到先抑后扬的效果。”

带土气死了,出手快如闪电,又给我把嘴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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